第二章

12：15准时接到了阿S.我边开车边对她讲到，“我要去海天建行打个单，等
　　下你在车里等我。”
　　到了银行才发现，私人业务的柜台排的队居然那么长！也难怪，现在银行什
　　么事都揽，单讲工资这一项，湖里多少做工的，大家都是卡，发工资时是简单了，
　　但取钱打单排队就不麻烦吗？
　　我看了那个长队，实在是没时间跟在那后面排，何况车里阿S 还在等我呢。
　　我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阿S 见了问到，“是不是人太多？”
　　“是”
　　“那你将那个卡给我吧，下午我去给你打单。明天中午再将卡和单给你”
　　“好，卡你先放着，明天给我就可以了。下午你打好单后，将单子替我传真
　　给水务客服就好，号码是xxxxxxx.卡的密码是xxxxxx. ”
　　她接过我的卡，看了一下，然后讲到，“怎么这么巧呀？你的卡号和我的卡
　　号居然尾数只差了个6 ，你是639 ，我的是239.”
　　“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呀”我开了玩笑，“不过你真厉害，卡号那么长你都记
　　得住？”
　　我讲的是实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卡号是多少，而且这张卡就是专门用来
　　缴交家里的水费电费物业费和煤气费的，平时我根本都不用这张卡，只是固定时
　　间存一笔钱进去，然后放着让银行慢慢地扣相关的费用。
　　“那当然了，别忘了，我是出纳，对数字非常敏感。”她有些得意地讲着。
　　到了宿舍，我问她那个来了吗？她讲没有，不过可能就是下午或者晚上的事，
　　因为她感觉到乳房有些涨。
　　我拿出汤给她喝，她边喝边对我笑着讲，“你还真是个讲话算数的人。难得
　　你能这么用心。”
　　“那当然了，不对我的小骚货用心，还对谁用心呀？”我搂着她的腰讲到。
　　上了床，她轻轻的问我，“中午还做吗？”
　　我看了看她，“不做了，你那个快来了，我们好好睡个觉就好了”
　　“XX，你怎么不早点让我认识你呀？！”她抱着我，叹气地讲着是呀，阿S ，
　　你怎么也不早点让我认识你呢？
　　这也许就是命吧！
　　将她送到公司门口，我把装着买给她的东西的袋子递给她，她回头告诉我小
　　心开车，然后就走进了大楼。
　　我刚到公司，财务的周大姐来找我，原来公司上周三就答应转一笔货款给刘
　　总(见上文介绍)的工厂，但那天出纳给忘了，结果工厂从上周四开始催，我们
　　原本答应上周五转，但居然到了银行才发现新来的出纳将一个大写数字写错了。
　　回到公司重写，银行下班了。结果那天工厂负责与我们联络的欧阳小姐当时
　　就发脾气了！
　　这个欧阳是刘总工厂负责出口和对外联络的主管，上海的一所名牌大学毕业
　　的大学生。要知道，02年的时候，在他们那个地方，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能到刘总
　　的工厂工作的可不多，何况她人长很漂亮，有一点儿象中央台的李修平。
　　她跟刘总来过我们公司几次，每次过后同事们都在猜她和刘总到底是什么关
　　系，因为感觉是刘总听她的。也正因为如此，公司里的人跟她讲话，比跟刘总讲
　　话还客气。这个人感觉很傲慢，表情永远都是那么酷酷的，同事们都有点儿怕她，
　　告诉我说大家都不太喜欢和她打交道。
　　尽管我跟刘总是老朋友，但不能对人家工厂的内务事讲东讲西，所以我只能
　　对大家讲跟她做事认真小心就是了。
　　坦白讲，她对我还算客气。我跟她直接联络的次数不是很多，但同事却对我
　　讲，X 哥，那个欧阳小姐好象对你挺好的呀。
　　我回答他们，那是看在我和刘总是老朋友的面子上。我也真的是这么想的。
　　今天早上，财务原本要去办理转帐，但银行户头里的钱不够了，因为一笔应
　　收款还没到帐，恐怕要后天才能到帐。帐款往来迟个几天，这在企业间是很正常
　　的事，但怎么样跟欧阳小姐讲呢？她上午打电话时，听到财务讲帐上没钱，当场
　　就开骂了，讲今天下午若是不将款子转给他们，那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我听了，讲那就给刘总打电话呀。周大姐告诉我，打了，手机关机，家里和
　　办公室电话都没人接。很明显，这是刘总不好意思出面，让欧阳来当恶人。
　　“那找我也没用啊，我能怎么办？我又没那么多钱给她”我问到。
　　“小X ，我们就是想让你给欧阳小姐打个电话，请她再宽延几天。”周大姐
　　对我讲到“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打电话有什么用呀？”我奇怪地问她“X 哥，你
　　就打吧，保证管用。”办公室的同事们居然都聚在我的办公桌前了我看着他们，
　　“你们怎么了？奇怪了，凭什么讲我打电话就管用呢？”
　　“X 哥，要不这样，我用免提打给欧阳小姐，然后你跟她讲话，我们大家在
　　旁边听着，若是不管用，我们大家都输给你，晚上大家请你！好不好？”阿辉在
　　旁边讲到“好，你打吧，然后我来讲，我就不信了，她能听我的！”我讲到阿辉
　　接通了欧阳的电话，“喂，欧阳小姐吗？”
　　“是，什么事？你们那笔款子转了吗？”电话里的口气非常生冷“还没，恐
　　怕要等几天”
　　“那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不是跟你们财务讲过了，下班前我看不到钱，
　　别怪我翻脸！”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冷“不是，欧阳小姐，是我们X 经理要跟你
　　讲话”阿辉对我比了请的手势“喂，欧阳小姐，我是XXX ”
　　“啊，是X 经理，你将电话拿起来跟我讲话”她的口气有些缓和了我只好拿
　　起了听筒，还没等我讲话，“我再给几天时间，这周五必须将钱汇给我们。”说
　　完她就挂机了。
　　我呆住了，同事都凑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用手晃了晃听筒，然后放到电话上，对周大姐讲到“她答应再给几天时间，
　　这周五必须汇给她。”
　　“怎么样？X 哥，管用吧！你输了，今天晚上你请大家啊！”阿辉兴奋地讲
　　着“X 哥，说不定这个欧阳小姐喜欢你呀！”阿冰阴阳怪气地讲着“胡说八道，
　　我都结婚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那你怎么解释刚刚这件事呀？”他继续问我“我怎么知道！”
　　当后来我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后，我才深深的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送周大姐出门，她将我拉到了楼道里，然后看了看四周，对我讲到，“阿冰
　　讲的可能有道理。那个欧阳可能真的喜欢你。”
　　“怎么会呢？就凭她刚刚给了我这个面子？”我觉得她讲的很奇怪“不只是
　　这个。你不知道，以前有一次欧阳跟刘总来我们公司，她特意来问我你结婚没有。
　　我说有啊，你们的孩子都很大了。她又问那你们的夫妻感情怎么样？我当时
　　就觉得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关心你呀？“
　　“那您怎么回答的呀？”
　　“我跟她讲，挺好呀。你看小X (我的姓)那么忙又是个大男人，但家里的
　　家务活都是他自己做的；他太太疼孩子爱老公，人贤惠不说，还特别能干，在一
　　家很大的外资工厂里做高管。”
　　“那她又怎么讲？”
　　“她听了，好象对我讲又好象是自言自语地讲了句，怎么又是个贤妻良母型
　　的。讲完这句话，没等我再跟她讲什么，她就走了。小X ，不管怎么说，这次人
　　家给你面子，有机会谢谢她，但可别做出对不起小X (我太太的姓)的事呀！你
　　们两个这些年不容易，我可是看着你们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呀！”
　　我刚回到了办公桌，阿S 的短信就来了，告诉我她已经将银行的单子替我传
　　真给水务客服了，并且替我打了电话去问过了，他们答应查过以后再给回复。
　　我拨通了阿S 的电话，“喂，谢谢你”
　　“为你做了这件小事，你会说谢谢我，那别的事怎么都不谢我呢？”她的语
　　气充满了暧昧。
　　“别的，也谢了，而且是不断的泻呀泻呀”我看了外边办公的同事，不敢讲
　　的太大声她知道我讲的不是好话，嗔骂道，“老色鬼，没个正经的。”
　　“你那个来了吗？”
　　“还没呀”她的口气有些担忧的样子“该不会怀孕了吧？”我脱口而出“不
　　知道哎，我好怕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怀孕好啊，到时候给我生个女儿。”我
　　想逗逗她“你还敢乱讲话，我若怀孕了，看你怎么办？”她忧愁地讲着“S ，应
　　当不会了，你不是都有吃药吗？不会有事的”我怕她着急，不敢再乱讲了“不知
　　道呀，上个月25号那天是我该吃药的日子，但那几天我心情很烦，不知道有没有
　　忘了吃。”她愁愁地讲着“没事的，阿S ，别多想了，说不定晚上就来了”我忙
　　安慰她，但自己的心里也开始有些不安了“但愿没事。你等下要准时下班吗？”
　　“我今天事情很多，晚上恐怕要加班了。你有事吗？”
　　“没事，我就想让你自己去吃点儿好的。还有别做的太迟。”
　　“我会的。我最迟到8 点，我还要回家将地板洗一下。”
　　“那你别太累了，晚上我再给你发信息。”
　　回到家里，我刚开始洗地板，想到今天妻没给自己电话，不知道孩子好了吗？
　　忙给妻打电话，问孩子怎么样了。妻告诉我，孩子还有些咳，其他都好了。
　　然后问我在做什么，我刚想讲我在洗地板，马上想到了我若讲我在洗地板，
　　那么昨晚我做什么了，就讲不清了。我忙改口讲我刚回来，准备看些文件写些传
　　真。
　　妻讲，“那你忙吧，就不跟你讲了。”
　　挂了妻的电话，想到阿S 下午讲的话，我的心里开始发堵了！
　　若她真的怀孕了，那肯定是我的孩子，这点儿生理知识我还懂。我很爱孩子，
　　也很想再有个女儿，但我和阿S 能够生孩子吗？若是我和她能生个孩子该多好啊？！
　　也不枉我们今生相好一场！
　　答案我知道，但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也许她根本就没怀孕，我自己在这里瞎想。
　　我胡思乱想地将地板洗完了，她还是没有发信息过来。她怎么还不发信息呀？
　　时间不早了，我关了电视，然后上床睡了。正当我迷迷乎乎的时候，手机的
　　短信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阿S 的：我那个来了。别回。明天再讲。
　　我一看时间是12：45. 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02年7 月2 日
　　中午，等阿S 喝完汤后，我开始清洗保温杯和碗碟，同时将起床后要吃的水
　　果拿了出来，准备先洗好。阿S 斜靠着厨房的门，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着我做这
　　些事情，我让她过去休息，她说等我。我想到了昨晚她没回家的事，就问她，
　　“S ，你昨晚没回去，有没有问题呀？”
　　“哎，你还别说，不跟他讲就不回去睡，居然不仅没坏处，反而有好处呀！”
　　她笑了对我讲“怎么回事呀？你不回家睡，他反而开心？”
　　“当然不是了，我讲的是我没告诉他我就不回去睡，好象让他害怕了。昨天
　　晚上，他居然主动跟我讲话了，并且死皮赖脸地回到我的房间里和我一起睡。这
　　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呀！”她有些得意地讲着，“以后他若敢再惹我，我就
　　这样做，看他还硬气不硬气？！”
　　这时候我心里想说的话是，万一是狼来了的故事怎么办呢？不过，看阿S 那
　　兴奋的表情，我没办法讲出口。
　　“这么说你以后可以经常不回去了，那我可就有福了！”我亲了她一下，然
　　后擦干了手，拉着她向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我拿出了手机，告诉她我昨晚收到她的短信后才安心地睡着了，
　　她笑了，讲到，“我就知道你会那样，所以借拿护垫的机会偷偷拿了手机赶紧跑
　　回卫生间里给你发短信。XX，我也好紧张啊。”
　　“那你腰感觉酸吗？”
　　“没有象上次那样严重，可能跟这次来的量少有关，这次来的量不多，可能
　　跟吃了你买的乌鸡白凤丸有关，看来那个特级品还真有效欸. ”
　　“有这么神奇呀，那等你吃完了，我再让同学给你买”
　　“XX，可能明后天开始我就没办法天天中午来你这里了”
　　“为什么？”我急忙问到，“我做的不好吗？”
　　“不是了！是又有个女孩子要来我家做保姆，那我就不可能天天中午不回家
　　了。”
　　“你不是讲你不喜欢他找的人吗？”
　　“这次不是他找的，是我妈找的，所以我想试一下。”
　　“那我岂不是很难见到你了吗？”我有些失望了，坦白讲，这些日子来，我
　　都开始习惯了每天中午她和我同床共枕的生活了。
　　“也不会了，我还是可以出来的，只不过，不会象现在这样每天都来了。XX，
　　你别不高兴，其实我也喜欢来你这里呀！在你这里，我被你宠着，什么都不让我
　　做，我真的好开心！但没办法，明年孩子要回岛内读书了，我和他的意思都是想
　　若能找到好的保姆，今年就让孩子回岛内来上大班，这样以后孩子才好和小学对
　　接呀。”她边贴紧了我边讲着。
　　“那你这周每天都来好吗？你来那个了，我想这周还是天天都给你买汤喝。
　　以后你有保姆了，她会给你煲了，我也就放心了。“讲着这些话，我的心里
　　有些发堵。
　　“好，我听你的”她抱着我，“别不开心了，你需要，我会随时出来陪你的！”
　　02年7 月9 日
　　中午没有阿S 的日子，我真的不习惯了。
　　昨天阿S 告诉我她不能来我这里了，我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但中午回到宿
　　舍，躺在床上，我才发现自己的左边空荡荡的，自己的怀里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不在了！嗅着枕头上她留下的体味，回想着这些日子的一切，我没办法睡着了。
　　我想给阿S 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又怕她已经休息了会吵到她。
　　就这样，辗转反侧中，我根本就没睡！
　　所以昨天中午，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唯一一次中午准时到公司的一次，以至于
　　同事都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看来他们也已经习惯我不准时来公司了。
　　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就问阿S 今天中午能来吗？她犹豫了一下，讲到，“好
　　吧，你来接我吧。”
　　整个上午，我都感觉自己很快乐！